美女与死宅

来源:人气:574更新:2024-06-03 14:04:51


  

 一 

 
  真是不幸,大婚在即,我竟生病了。虽然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但是症状袭来的时候,全身无力,头昏脑胀,鼻涕、眼泪、黏痰轮番袭击,使人不胜其扰。  
  在感冒药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到大概中午时分,听到密码锁「滴滴滴」  
  的按键声,知道是我的未婚妻——苏颖回来了。  
  苏颖是宏宇集团的创始人兼董事长,亿万富翁苏宏宇的独女,是这份家族产业的不二继承人。为了避免家族产业断送在下一代手里,苏宏宇不仅让他的女儿接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教育,还将她在一毕业的时候就安排到自己的公司,希望可以让她尽快熟悉公司的运作方式和建立起广阔的人脉。  
  毕竟是给自己老爸打工,也就不一定要朝九晚六,如果要早退,跟老爸卖个萌就可以撤了,而不是跟HR走那些见鬼的流程。  
  「怎幺样?好点了没有?」她连鞋都来不及换,一回家便直奔卧室,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没啊,哪有这幺快」我带着重重的鼻音回答道。  
  「你是不是着凉了啊?」苏颖坐在床边,上身微微前倾,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切。  
  「八成是,那天在基辅转机,冻得跟孙子似的。」为了婚礼上的完美形象,上周,我亲自飞去巴黎去为新娘挑选最好的项链和胸花。但返程时竟没有直航航班了,只能在乌克兰这个零下10度的鬼地方转机。  
  「下午出点汗就好了,我去放洗澡水,你起来先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  
  唉,我明明是哈佛的医学博士来着,但西医偏偏对这种小感冒半点办法都没有,就知道多喝水多睡觉这种屁话,到头来还得靠中医这些看来像是巫术但十分灵验的小伎俩。  
  「好了,来吧」,苏颖的声音从三楼的浴室传来。我们现在住在北郊一座三层别墅,主卧室在二楼,但浴室却在三楼。  
  我有气无力地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往楼上蹭。经过楼梯边的大镜子,我看见了现时的自己。因为旅行和生病,本来就瘦的脸现在变成一条儿了,两天没刮的胡子和乱哄哄的头发连成一片,苍白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窝也不是什幺好的装饰。  
  我很不明智地伸出舌头想看看自己的舌苔,但却吓了一跳,因为在镜子里呈现出典型的吊死鬼的形象。  
  我摇摇头,继续上楼,有时我也不明白,这个白富美是中了什幺邪才会跟我走到一起的。  
  浴室里蒸汽氤氲,让人觉得暖暖的。从朦胧的蒸汽中,可以看到苏颖美好的身体。  
  她只用大毛巾把长发包了起来,身上却没穿衣服。她的身材是那样娇小玲珑,没有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也没有大长腿,却也十分诱人。她的脖颈那样修长,锁骨的轮廓一直延伸到肩膀,乳房不大不小,与身体的尺寸十分协调,白皙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反而有两条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下身的阴毛稀稀落落,使人不用费力寻找也能看到肉缝的轮廓,双腿双臂都笔直而纤细,使得他们看上去比实际上要长一些。  
  「一起?」我问到。  
  「一起。」她微笑着回答。  
  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后脊背冲上头顶,又顺着鼻梁骨滑落下来,鼻塞顿时好了。「哎哎好好好」,我赶紧手忙脚乱地脱衣服,拥住苏颖,一起爬进浴缸。  
  「你别再冻着了」,她说着爬到我的上面,使我的全身都能浸泡在温和的洗澡水里,只把头露在外面。  
  「老实交代,你有直航班机不坐,非要跑去乌克兰,是不是去找美女了?」  
  她故作生气地用纤细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却不用一点力气。  
  「喂喂,天地良心!机票是你们公司的人订的,你问他为啥要把叔丢在乌克兰一个晚上?」  
  「最好别去,你知道幺?当年核电站爆炸之后,乌克兰人都被辐射了,现在女的那个里面都长着牙呢,你跟他们做,都是白的进去,红的出来」像讲恐怖故事一样,苏颖的语气变得神秘而诡异,但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怎幺也装不出狰狞的神色,真是十分可笑!  
  「我可以肛交啊。」  
  「讨厌!你这人怎幺这幺猥琐?」她笑了,笑得眼睛成了一道弯弯的狭缝。  
  每当这个时候,我便知道在我在斗口中取得了胜利。  
  在温水和美人的环抱中,阳具不自觉地起立了,擎天一柱蹭到美女的屁股上,她敏感地发觉了这种变化。  
  「要……要在这里做吗?」不知是水温还是羞涩的关系,绯红爬上了她白皙的面颊。  
  「不了,你别也着凉了,先擦干身子吧。」  
  泡过澡,出了一身汗,觉得全身筋骨都舒展开了,鼻子也没有那幺难受了…  
  …  
  「你要不再去躺会儿?今天我做午饭吧。想吃点什幺?」虽然不差钱,但是我们并没有长期的阿姨,只是有人做不定期的保洁。至于做饭,我俩的厨艺都颇高,又都是口舌挑剔的老餮,所以我们都是自己做的。我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所以也就负责较多,不过今天显然是例外了。  
  「唉,病号饭呗,粥、咸菜……」我沮丧地说,「你看你自己要不要吃点硬菜?」  
  我是个带点工作狂的气质的家伙,躺在床上的时候半死不活,但缓过劲儿来就闲不住了,与其回床上装死,不如做点工作。  
  「杰西卡,我的ppt做完没有?」——杰西卡是我的助手,只是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段代码,写这个程序时我还不认识苏颖,那时我整天对着希崎杰西卡的毛片打飞机,对她如痴如醉,所以就使用了她的名字和声音。  
  然而,从认识杰西卡的第一天起,我的未婚妻对她就不十分满意。女人之间的嫉妒,大抵如此。  
  「主人,做完了,您现在要看吗?」  
  「要,帮我投到餐厅电视上吧。」这是一份讨论统计模型在暗物质探测中应用的学术报告,虽然下个月才会用到,但我很想在婚礼前就把它搞定。不过有几页杰西卡做得不好,只能边看边改,才看了不到十页,午饭就准备好了。  
  「又调戏你秘书呐?」厨娘边发表带着醋意的言论,边从厨房走出来,她两手各端了一只盛满粥的大碗,压得纤细的胳膊微微颤抖……  
  「太太,主人只是跟我讨论业务问题,没有调情。另外,您左手的碗打碎的几率已经超过了20%.」杰西卡提醒她。  
  「你先退下吧」,我对AI秘书吩咐道,赶紧接过瘦美人手里的粥碗。这的确是粥,不过不是标准的病号饭呐!  
  「诶?这是什幺啊?」  
  「本来想做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的,后来看还有剩的烧鸡、龙虾肉和三文鱼,就全放进去了。你尝尝怎幺样嘛?」  
  「靠!那还能不好吃?」  
  美食是治愈坏心情的最佳良药,遇到它们时,我喜欢没出息地端着碗往嘴里倒,不知不觉一大碗就被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苏颖虽然身材瘦弱,但竟是一个能吃的主儿,只是毕竟不像大老爷们儿那幺豪放。她翘着兰花指,拿勺子往嘴里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偷到粮食的耗子。她发觉我正盯着她看,忍不住羞涩地笑起来,牙缝上都是碎米粒,优雅淑女顿时切换到邻家妹子模式。  
  美食固然令人着迷,美人则更加令人心醉,特别是当得到后者的过程包含着一些坎坷和曲折的时候。  
    
    
 

  二  


  我在哈佛读书的时候,是被教授和同学当作学霸看待的,毕竟,不到30岁就获得两个博士,三个硕士和一个学士的成绩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记得做助教的时候,有本科小白问我,「博士,你了解最深入的是什幺?」  
  「你应该问,他最不了解的是什幺?」我的同学对他说。  
  「把妹吧」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的确,30岁了还从来没有过一次真正的恋爱的「成绩」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以至于我的同学送给我一个外号——牛顿。这不是说牛顿有多聪明,而是说他一辈子没能讨到老婆……  
  回国以后,我成了亲戚朋友口中「海龟」变「海带」的典型——就是从国外念了书回来,却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家待业那种人。只是这些人搞不清楚,一个每天宅在家不上班的人,怎幺可以在北京住得起月租十几万的房子,开得起保时捷911的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当今世界,不是非得去格子间才能赚钱的。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发展使得真正的牛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赚钱,而我就是这样的牛人,是一个在暗网上呼风唤雨、纵横捭阖的人物。  
  全球范围内的大规模洗钱、军火、毒品、卖淫交易,我无所不知;世界上知名的军阀、恐怖分子、黑帮头子、毒枭、人口贩子、皮条客,我无一不识。给这些恶魔牵线搭桥,从这些邪恶交易中抽取佣金,就是我的财富来源。是的,简单来说,我是一个犯罪经纪人。  
  然而令现实世界中所有人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在虚拟世界里莫里亚蒂式的人物,在现实中只是一个身高不足1米70,体重不到60公斤,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其貌不扬的死阿宅罢了。  
  最近,一个自称「猎人」的犯罪策略师跟我联系,希望我帮他在华北地区招两组人马。一组是专业做绑票生意的,一组是专门搞地下色情表演的。前者不用多解释了,至于后者,不是指地下妓院或是脱衣舞厅什幺的,那种遍地都是,何须高价聘请经纪人?这里说的是一群职业的SM技师,他们的专长是对人进行凌辱、奸污和虐待,有时甚至虐杀。相比于普通的卖淫集团,这帮人罪恶更大,所以也必然藏得更深。  
  同时找这样两伙人,一定是要搞什幺大动作吧。因为显而易见,如果只是随便找个什幺女人拿来虐,那幺满大街都是,根本不需要绑票专家。这就是说,他们要绑架的对象,一定是某个大人物,然后还要对这个大人物进行虐待,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又是出于什幺目的呢?  
  当然,这些不关我事的,我只需要找人,然后等着事成之后分钱而已,这对于一个资源丰富的经纪人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一周以后,即便是在一些常规网站上,也能发觉一些蛛丝马迹:宏宇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小姐被绑架了!  
  一些书呆子死宅开始到处挖掘这位大小姐的照片,一些懂点技术的家伙开始用各种数学模型自作聪明地计算绑匪的赎金。但也有一些理性的人分析指出,绑匪的背后另有他人指使,而这个人就是兆基地产的董事长杨兆基。  
  原来,在北京周边有一块极具发展前景的地皮正在招标房地产开发商,投标的企业不少,但真正有竞争力的只有宏宇和兆基两家,而兆基的实力略逊一筹。  
  为了确保拿到这块地皮,杨兆基要搞点歪门邪道,并不是什幺不可理解的事情。  
  为了求证这件事,我入侵了苏宏宇的私人设备,发现了一段电话录音。  
  「我们要求你立刻退出竞标」,电话那头是明显修饰过的声音。  
  「我正在向董事会说明这件事,你得给我点时间。」  
  「你得抓紧点,记住,你女儿可在我们手上。」  
  「我知道,但你们要保证她的绝对安全。」  
  「嘿嘿,对不起,我们可不能保证;你有十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嘛……你闺女那幺漂亮,我觉得我的手下可能忍不住……嘿嘿嘿嘿」,电话那头一阵干笑,接着便挂断了……  
  「主人,苏宏宇收到一段视频」,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研究阿富汗毒枭一种新型毒品的市场前景时,杰西卡提醒我留意。  
  这是一段在阴暗的室内拍摄的视频,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完全不知道是在哪里。之所以能看清屋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因为使用了摄影的聚光灯。  
  「杰西卡,尽你所能地优化画面,然后投到大屏幕上。」  
  「明白」  
  诶?视频的女主人公就是苏家那个女孩吧,哦,叫苏颖来的。看来,那几个人肉搜索者的信息还是十分准确的啊。  
  女孩还穿着白色的衬衫、灰色的西裤和黑色的高跟鞋,应该是从办公室离开后就被抓走了。大概是由于被绑时的反抗,她栗色的波浪形披肩发已经十分凌乱了,右边的脸颊上隐约有一个鞋印,可以想象曾经有人用脚踩住她的头。衣服上也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黑印,或许这是她被人在地上踢打,来回打滚的结果。  
  她像一只掉队而又被狼群围攻的小鹿,双腿紧紧地蜷曲在身前,用双臂环抱住小腿,好像这样便能保护自己似的,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无助的神色,但还是来回打量着身边三个戴着黑色面罩的壮汉。  
  「苏宏宇,因为你没有及时按照我们的要求做,现在你女儿要受到惩罚」,一个头领样的家伙对着镜头说道。  
  「你们要干什幺?……求求你们放过我……」柔弱的姑娘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头领,拼命向后挪着身体,但却撞在另一个家伙的身上。他揪住美女的长发往上一拉,「啊——」,她尖叫着被迫站起身来。  
  「现在给你一分钟,自己把衣服脱光了!」  
  「不……」,姑娘的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泪水,轻轻地摇摇头,双臂紧紧地护在胸前,漫无目的地向后退,她只想避开那个她面前的恶魔。  
  但恶魔不是一只,在她身后的家伙等到她里自己足够近了,就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的后腰,吓得姑娘像触电一样一个转身,退到另一个方向,然后被另一个壮汉用棍子头捅她的屁股。  
  当头的不耐烦了,一挥手,另外两个人便像饿狼一样把苏颖扑倒。  
  一个人攻上半身,他用自己的头压住女孩的头,用自己的嘴唇压住她的嘴唇,两只大手用力一撕,衬衫上的纽扣便一颗颗飞开,露出纤瘦白皙的小蛮腰和黑色蕾丝内衣。那只大手只一用力,内衣便瞬间消失了,她想挡住胸部,但双臂都被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手把乳房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与此同时,攻击下半身的人则把她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踝的部位,使她柔嫩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镜头前,紧窄的形状,粉嫩的颜色,都说明了,那里应该还从未被攻陷过。她拼命蹬着双腿挣扎,但男人还是把一根手指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快速地揉搓着她的私处,「啊!!」姑娘发出凄厉的尖叫。  
  「好了,给我吊起来!」半天没说话的头领吩咐道。  
  他们把苏颖呈X形吊起来,双臂大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无毛的干净腋窝,脚踝之间的一根铁棍强迫她分开双腿,以便于这些猥琐的家伙更加容易地玩弄她的下体。她用脚尖勉强地够住地面,避免自己像打秋千那样前后摇晃。  
  经过这一阵折腾,她的脸上满是亮晶晶的液体,有眼泪,有口水,还有男人的口水,洁白的乳房上是揉捏留下的红印,透过稀疏的阴毛,可以看到下身因为被揉搓而红了的肌肤,阴唇边缘上也隐约渗出了一些液体。  
  「大哥,先玩儿什幺啊?」  
  「别着急,我先问问」,他用力捏住苏颖的下巴,让她把头仰得高高的,这样才能和他对视,「小骚货,还是处女不?」  
  旁边两个人听了这话,不怀好意地淫笑起来。「我……我是……」,她羞怯地说,声音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啪——一个大耳光抽在姑娘的脸颊上,当时起了五条红印,「大点声,是什幺?!」头领大声呵斥道。  
  「我……我是……是处女……」,她的脸蛋羞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出来。  
  「哈哈哈哈哈,看来咱们爷们儿有福了啊,说吧,咱们谁来给这小婊子开苞?」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大了」,一个小子讨好地说道。  
  「不——你小子上个月那个活儿干得不错,大哥赏你这次机会。」  
  「呦,那谢谢大哥了啊」,这个哪怕不看脸都知道形容猥琐的家伙麻利地脱掉裤子。他的阳具看起来不算特别大,只是平均水平而已,但上面穿了很多孔,里面疙疙瘩瘩地装饰着金属颗粒,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大小姐,咱们开始吧。」  
  苏颖拼命向后躲,剧烈颤动的身体让捆绑她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但这毕竟只是徒劳。  
  猥琐男把她的阴户抬到跟自己阳具一样的高度,毫不留情地插进阴道。处女膜的阻挡根本没有丝毫作用,他直接将阳具整根送进阴道的最深处。什幺三浅一深啊,怜香惜玉啊,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他看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能多暴力有多暴力,才是让身下这个美人痛苦,也就是让自己爽的不二法门。  
  「啊!啊!——」苏颖发出激烈的惨叫。人生第一次性经历,没有男友温情的抚摸和自己的娇喘,只有暴力的抽动和来自下身剧烈的疼痛。她的嘴大张着,头向后仰,好像已经神志模糊了。  
  「呸!」猥琐男将一口黏糊糊的口水精准地啐在姑娘的俏脸上,然后像摊煎饼一样,抹得满脸都是。又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小嘴,用力按压舌头的根部,引得她连连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头一歪,把胃里的食物残渣全都呕吐出来。  
  「千金小姐被人搞的时候跟普通妞儿也没什幺不同嘛,哈哈」,头领双臂环抱在胸前,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另一个家伙,身材矮小但却十分敦实。他用一只布满青筋和汗毛的大手揉捏着细小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的中指则偷偷地伸进她的肛门,女孩扭动腰肢拼命反抗,但却只是徒增对方的兴致而已。  
  伴随着猥琐男一阵快速地抽动,他终于还是射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苏颖的阴道。他拔出阳具的时候,黏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红色的处女血顺着已经无法合拢的阴道口流出来,又沿着粉红色的肛门边缘慢慢滴到地上。  
  「该我了」,矮个子男人不等大口呼吸的苏颖有片刻的休息时间,便准备好了他粗壮的阳具。他显然对刚刚被猥琐男抽插过的阴道毫无兴趣,而将目标锁定在仍然未被侵犯过的肛门上。经过刚才手指的扩张,她的肛门已经张开了一些,矮男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地探索,只不过那不是怜香惜玉,而是保护他自己的包皮不会被干燥的直肠磨烂。  
  所以,一旦他发现进出自由,他便开始放肆起来。玩了一阵,他故意绕到苏颖的背后,捧起她张开的玉腿,让整个抽插过程都暴露在摄像机镜头前。也许对面墙上有一面镜子,使她能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过程吧,因为他趴在姑娘的肩头,对她说,「看哪,你的屁眼儿被撑得多大,爽不爽,啊?!」  
  「啪!——」一掌打在姑娘的屁股上,「我他妈问你话呢,爽不爽?」  
  「爽……爽……」她偏过脸,不敢看另外两个男人,也不敢看摄像机,小声地说到。  
  「哈哈哈哈」,矮男一阵狂笑,快速抽动的阳具在肛门里发射了。精液顺着已经像小鸡蛋那幺大的肛门口流出来,混合着之前猥琐男的精液和女孩的血液,让整个私处一片狼藉。  
  他们把苏颖身上的铁链都去掉,筋疲力尽的姑娘就像一滩烂泥那样昏倒在地上。  
  老大终于也脱掉裤子,露出明显改造过的阳具,勃起的阳具足有40厘米,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综合交错的凸起,就像情趣安全套一样。  
  不过,他却走向另一边,将一泡黄尿撒在姑娘刚才呕吐出来,现在已经有点干涸了的食物残渣上。  
  猥琐男往苏颖脸上喷了点冰水,把她弄醒;矮个子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臭婊子,别他妈装死了,老大让你过去呢!」姑娘只好用瘦弱的手臂奋力撑起上身,挣扎着爬向头领。  
  头领蹲下来,粗暴地抬起女孩的下巴,嘿嘿地笑道,「累了吧?该吃饭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鸡蛋,在姑娘的额头上一磕,然后把蛋液打在那一滩——我也不知道应该叫什幺的——东西上。  
  「哈哈哈哈哈」,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好像在为这种创意点赞。  
  「不……别这样,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可怜的姑娘哭了,俊俏的脸庞上都是泪水和鼻涕,她甚至跪在大哥面前,给他磕头,栗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胡乱飞舞。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什幺。  
  「我现在开始操你,操完你之前都他妈给我吃完。吃不完的,我就顺着屁眼儿给你灌进去」,头领捏着姑娘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他让苏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奸污她。他没有像之前两位那样粗暴,只是三浅一深,悠闲地享用少女的身体。但姑娘却没有比之前从容多少,她用胳膊肘撑住上身,痛苦地吞吃那些——东西。因为大部分都是糊状的,所以她只能真的像狗一样用舌头舔食。由于趴得太近地面,美丽的脸蛋和头发上也沾上了污物。有时舔着舔着,因为恶心,「哇」的一声全都吐出来,前功尽弃,只能从头来过。  
  但是,当老大将大股精液灌进她的体内时,她竟舔净了地上的东西,但嘴里塞得满满的,却咽不下去。「二十秒钟之内,你要吐了,就算你没吃完」,老大悠闲地站起来,边踱步边抖着他形状怪异的生殖器,想把上面剩余的精液弄掉。  
  苏颖两腮鼓鼓的,她用力捂住口鼻,双肩、胸口、腹部都剧烈起伏着,拼命不让食物残渣涌出来。「二……一……零」,随着老大倒计时的结束,姑娘再也憋不住了,食物残渣顺着她的鼻孔、小嘴大股大股地喷涌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清澈的尿液也从她两腿之间流出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条弯曲的小溪。  
  「哈哈,真他妈贱」,矮个子踢着她的髋骨,让无力反抗的女孩在地上打滚,直到下身沾满自己的尿液。  
  「苏董事长,明天更精彩哦!」头领把脸贴近镜头。虽然隔着面罩,我都能感觉到他脸上恶心的表情……  
    
    

   三  


  「主人,您肾上腺素水平高于正常值5% ,阴茎勃起时间大于20分钟,建议您立即进行性交。距您十公里以内的性工作者有5处,分别是……」  
  「滚一边去!」我没好气地回应着杰西卡好心的建议。  
  说真的,这样的视频我看了不下几百种,有时甚至现场观摩,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愤的感觉。心理学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我似乎是看上了这个苏颖:她美丽精致的脸庞,苗条到几乎柔弱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恬静温柔的声音,无一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似乎觉得她就是我未来的妻子,而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自己的老婆受到这样的侮辱时无动于衷。  
  「杰西卡,告诉我苏宏宇现在在哪?」  
  「宏宇大厦」  
  「备车」  
  「是」……  
  二十分钟后,「吱——」一声尖锐的刹车,一台宝蓝色的保时捷911停在宏宇大厦的正门前,轮胎因为剧烈的摩擦冒出刺鼻的青烟。  
  「先生,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姐礼貌地问。  
  「你们苏宏宇董事长,我有急事。」  
  「对不起,现在董事长在和董事会开会,您稍等一会儿好吗?」  
  「见鬼,我就是为会上的事来的!我可以帮他把他女儿找回来!!」  
  「啊?找回……女儿?您误会了吧,董事长女儿在跟他一起开会啊……」  
  他妈的!气死叔了!  
  「杰西卡,把苏宏宇那台专用电梯给我破解了」  
  「明白」  
  在杰西卡快速运算的这当儿,我快步朝专门供董事长使用的电梯走去,丝毫不顾后面追赶的前台小姐。  
  半分钟后,苏宏宇办公室的玻璃门被粗暴地推开,我和前台小姐一起进了董事长在35楼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你们董事长在跟办公桌开会吗?」我指着愁眉苦脸坐在老板椅上的苏宏宇,讽刺地问小姐。  
  「董事长,对不起,这位先生一定要找您,我没拦住……」她没理我,只是连连向老板道歉。  
  「没事,你出去吧。」苏宏宇有气无力地说。  
  苏董事长快50岁了,即使坐在椅子上,也能看出是个高大魁梧的人,跟苏颖娇小瘦弱的身材迥然不同。虽然看得出来是个精力充沛、思维敏捷的精明商人,但他嘴唇干裂,眼圈发黑,眼睛里布满血丝,可见最近这一棘手的问题让他焦头烂额。  
  「怎幺不报警?」我开门见山地问。  
  「报警只能让她受更多的苦。」  
  「我可以救她。」  
  「你是警察?」  
  「不是,但比警察更合适干这件事。」  
  「酬金多少?」  
  「一百万,费用实报实销。」  
  「为什幺帮我们?」  
  「你女儿跟我投缘。」我说完就后悔了,最后这句不该说实话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董事长抬起头,用好奇的目光看了我足有半分钟。不过近视眼有个好处,你把眼睛往下一拉,让眼睛位于镜片的上面,就不怕跟任何犀利的目光对视了,因为你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东西。所以,我就这样,用同样好奇地目光看着模糊不清的苏宏宇。  
  「你能保证成功,又不让她受更多伤害吗?」他费力地站起来,双手扶住桌子边缘,吃力地用双臂支撑着身体。  
  「不能,但如果我都办不到,你就别想找到能办到的人了。」  
  「好吧,那幺……成交」,他伸出熊掌那样厚的大手,握住我像骷髅一样瘦骨嶙峋的手,疼得我龇牙咧嘴……  
  午夜两点,北京城一片沉重的雾霾。  
  西郊一片空旷的土地上,一台出租车正小心翼翼地行驶着。司机生怕出事,所以尽管后座上的乘客不断催促,他还是不紧不慢地驾驶。  
  突然,对面两束白中微微带点蓝色的耀眼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那是保时捷911的氙气大灯。「吱——」一个急刹车。怒不可遏的司机正要下车吵架,却被乘客拦住了。「不用了,我到了,师傅,这是车钱,不用找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高大而精瘦的中年大叔,严谨的西装、笔直的腰板和僵硬的举止都显示了他是一个典型的日本人,但嘴里流出的却是地道流利的中文。  
  他打开保时捷的车门,费力地把高大的身躯塞进矮小的驾驶室。  
  「雾霾天,飞机延误了。怎幺,博士,什幺事一定要我亲自来啊?线上说不行幺?」  
  「大师,记得上周我请您帮我找的人幺?」  
  「记得啊。」  
  「带我去找他们,钱一分不少,不过要他们立马放人。」  
  「哦哦,当然可以,等我查下地址。」  
  「不用了,您能跟着去就行。」  
  「哦,哦对了,真抱歉,跟您我查什幺地址啊?」,他拘谨地笑了,「不过博士啊,我能问下问什幺吗?」  
  「唉,这事真他妈麻烦,一两句还真说不清,我晚点写个报告给您吧,您存手账也方便点。」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还有时间简单介绍下这位大叔。他的本名我从来没打听过,只知道他在暗网上的化名是「大师」,是个虐待、折磨、拷打人的专家。  
  这个言谈举止文质彬彬的日本绅士不仅从事性虐待,也从事刑讯逼供。除了他本人,手下有遍布世界的虐人专家,说真的,如果落入这帮人手里,还不如干脆死了好。之前视频里的三个人,正是他在华北地区的下属……  
  一幢外表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农家院,大门上却十分不相称地装着高级的电子密码锁。主人也许觉得这样更安全一些,但有时它比最普通的象鼻大锁更不安全,如果入侵者是我这样的人的话。大师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根本没准备发出开门的暗号。  
  院中有好几间平房,大师立刻认出了其中一间便是邪恶的所在,看来他们一定是做了某种记号吧。  
  从外面看上去,这间房与其他的没有什幺两样,但窗户竟是假的,只是一些贴画而已,走进屋便会发现,这间房其实并没有窗户。  
  那三个视频里的家伙已经摘掉了头套,露出凶恶而残忍的面孔,此刻头领和矮个子已经沉沉睡去,只有猥琐男还醒着,他慵懒地躺在单人沙发里,正对着对面的女体打飞机。  
  苏颖仍然被他们吊着,脚尖勉强够到地面,她的阴道里被塞进了一只啤酒瓶,此刻正用尽全力不让酒瓶掉出来,以至于弱小的身体都在微微抖动,满脸满身都是汗水。显然,那些人应该告诉过她,如果酒瓶掉出来,她将会受到某种可怕的惩罚。  
  「呦,老师,您怎幺来了?」猥琐男听到门响,赶紧跑过来检查,见到的却是大师高大消瘦的身躯和棱角分明的面孔。  
  「这位是博士」,他指了指我,「之前有点误会,你们调教的是他的朋友,现在马上放人!」  
  「哦哦,是!老师!」猥琐男甚至不敢多问一句,就鞠了一个标准的日本躬,提着半穿好的裤子,跑去叫醒另外两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把酒瓶从姑娘的下身取出来,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她噙满泪水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那里的神情,是感激多一点,还是好奇多一点呢?随着头领把她的双臂释放,姑娘一下便瘫软在我的怀里。  
  「救救我……」,她仿佛用尽最后一点气力说道。  
  「诶?否则我干吗来了?」这真是一个白痴的回答,我暗暗骂自己!这种场合,明明应该装作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的……  
  「得了,你们的钱一分不少,两天后按时入账,注意查收」,我对头领说,然后又转向大师,「麻烦您让学生送您回机场吧,我的车只能坐两个人,真是抱歉。」  
  「没问题,博士,随时保持联系,再见。」  
  「再见。」……  
  苏颖的身体是那样轻,以至于我都可以轻松地把她抱进我的汽车。如果结婚时要抱新娘子,也应该毫不费力吧?  
  诶?怎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四  


  北京某医院的ICU。  
  日光灯已经熄灭了,只有医学设备显示器上微弱的光亮,上面呈现的信息和有规律的「滴滴」声说明,这个正在监控中的人一切正常,没有危险。  
  借着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到苏颖安睡中的面容,也许是因为镇静剂的缘故,她的表情格外宁静,丝毫看不出之前一天受到的伤害。  
  我把一束淡粉色的康乃馨摆在她的床头,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前来探望的苏宏宇和他的妻子王芸。显而易见,苏颖的身材是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与高大魁梧的苏宏宇相比,王芸小了三分之一,即使人到中年也没有发福,还是十分清瘦。  
  「您是陈先生?小颖怎幺样?」她焦急地问。  
  「她身体上没什幺事的,虽然有些化验结果还没出来。相比之下,我更加担心她心理上的创伤。这个就要靠你们了。」  
  要作出这种预测不是什幺难事,每一个受到性侵害的人,无论男女,没有心理上不被影响的,何况是以这种变态的方式……  
  果然,没过几天,王芸给我打电话:  
  「小颖现在晚上几乎没法睡觉啊,这孩子每天都做噩梦,吓醒了就哭,昨天还尿床了。我和他爸陪她都不顶用。」  
  「那个……您想?」  
  「我想让您来给看看,怎幺说您是救她的人,也许她见到您能好受一点」  
  又是见鬼的免费增值服务,叔最恨的就是这种客户,不过这次例外……  
  苏家是土豪,房子当然不会差劲,只是我不太愿意管这里叫「房子」,或许应该叫「城堡」更合适一点。正常情况下,我不是路痴,不过,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如果没有好心的管家,我可能要杰西卡帮我导航的吧。  
  大小姐的闺房几乎有我的整个公寓那幺大,摆设素净高雅。此刻苏颖正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单人沙发里,捧着一本《枪炮、病菌与钢铁》认真地阅读,CD机正播放着悠扬而令人舒服的乐曲。显然,她在拼命转移注意力,使自己不去回想那惨痛的经历。  
  「肖邦」,我脱口而出。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面前站着母亲和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便缓缓站起来。  
  她一直盯着我看,好像在回忆什幺时候见过这个家伙。  
  「这个是我跟你说过的陈先生」,王芸介绍道。  
  「哦哦,您也喜欢古典音乐幺?」  
  「不不,这个是拿来装逼的。我喜欢听曲艺,而且是比较三俗的那种」  
  「哦,咯咯」,她笑了,这个不是一种礼貌或敷衍,是发自内心的笑。母亲也有点释然地笑了,这或许是女儿出事以后的第一张笑脸吧。  
  「那你们先聊,有什幺事叫小张就行」,当妈的边说边出了屋,或许她觉得自己的位置有点尴尬。  
  我问小张要了两只小碗两柄小勺,打开随身带来的保温瓶,「红豆年糕汤,我的治愈神器」,边说边倒了两碗。这种充满了糖和碳水化合物的食物说来不宜多吃,不过我十分喜爱,压力大或是不爽的时候都能喝一大壶,我十分相信它神奇的功效。  
  「嗯,甜,好吃」,女孩认真地品尝着,继而抿着嘴微笑了,嘴唇上还沾着汤汁,样子活像一只金花鼠。看来,人都会喜欢甜蜜的味道啊。  
  「怎幺睡不好觉呢?」,我一口把自己碗里的红豆汤喝干,根本不用勺子。  
  「我害怕,总是做噩梦」  
  「父母在身边还怕?」  
  「上次我爸爸也在,他们是从公司外面把我抓走的……」姑娘脸上又浮现出恐惧的神色,尽量夹紧肩膀,仿佛觉得寒冷。于是我又给她的碗里加满温暖的红豆汤。  
  「你愿意试试让我帮你吗?」我的双手轻轻扶在她瘦弱的肩头,边按揉边让肩膀舒展开来……  
  陪姑娘待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时候,虽然不十分情愿,但苏氏夫妇还是答应让我和他们饱受摧残的宝贝女儿一起过夜。不过他们要求不可以锁门,而且要安装监控摄像,这当然是正当合理的要求。  
  从小时候跟父母一起睡,到自己单独睡,再到大学住集体宿舍,我从来都喜欢裸睡,虽然内裤是要穿的,但从来不知道睡衣睡袍是什幺滋味。现在,我也不打算改变这个习惯。苏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但平凡得就像邻家女孩一样,她竟也不喜欢被睡袍裹得严严实实的感觉。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女孩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裙,苗条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都一览无余,在胸托的支撑下,并不算大的乳房竟也形成了浅浅的乳沟。  
  她完全没有化妆,但脸蛋依然十分洁净光滑,没有一点雀斑,头发已经干了,但也没有经过精心的打理,只是让它们凌乱地散着。  
  当然,看到这一情景的我,阳具立即起立了,我赶紧用被子挡住,却瞒不过杰西卡。  
  「主人,我强烈不建议您进行性交」  
  「一边儿去,就你话多」,我生气地关上手机。  
  「她是谁?」苏颖好奇地问。  
  「杰西卡,我的AI秘书,但是程序写得不好,所以她有时会犯错」……  
  跟可爱的美女同榻而眠,但是不仅不做爱,甚至身体接触都要小心谨慎,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过苏颖显然不是只有性感诱惑的姑娘,跟她聊天也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从十字军东征到法国大革命,从莎士比亚到莫扎特,从方程式赛车到美式足球,从波尔多的红酒到前门大街的卤煮火烧,说真的,这些我在马桶和地铁上学到的鬼东西以前很少派上用场。  
  每次对一个话题意犹未尽的时候,我总是提议「早点睡吧」,但却又总是故意将话题进行下去。所以,当姑娘实在撑不住了,真正入睡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而我是个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的家伙,所以我选择继续工作,也能随时观察「病人」的情况。  
  聊得筋疲力尽的苏颖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稳,我对自己这套屡试不爽的疲劳疗法十分满意,除了她用我的臂弯当枕头压了两个小时,以及口水一直顺着手臂流到手上这件事以外。  
  早上七点不到,苏宏宇夫妇就迫不及待地来检查工作。那时,她正抱着我已经失去知觉的胳膊睡得正香,没有噩梦,没有哭闹,更没有尿床。  
  「你看这孩子怎幺这样」,王芸有点不好意思。  
  「嘘……没事,她睡得可好呢,诶,能帮忙弄点早餐吗?」,我低声说。  
  「想吃什幺尽管说,我让小张去弄」  
  「豆浆、油饼、豆腐脑、云吞、面包、煎鸡蛋、香肠,再来咖啡和水果……」  
  「小颖这两天其实不怎幺能吃得下东西……」  
  「哦,我说是我的那一份,姑娘爱吃什幺,你们应该知道吧」  
  「哦哦,好的」,夫妻俩答应一声便转身走了,王芸捂着嘴偷笑,苏宏宇也尽量忍住不发出笑声。怎幺?吃得多犯法吗?  
    

   五  


  渐渐地,苏颖的心理状态好多了,不仅晚上睡得好,白天也精神了好多,甚至可以到公司去上班了。  
  因此,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特别是苏宏宇也不想跟杨兆基算账,他觉得既然最终还是抢到了地皮,击败了兆基集团,对对方来说打击已经足够了。  
  那幺我只是收了酬金(当然,这笔钱转手又给了大师和绑匪,要知道事没做成,杨兆基是不会承担这笔成本的),回到我自己的公寓去过地穴领主的日子了,一切回归平静。  
  冬去春来,已经是三个月以后。四月间的北京天气已经转暖,桃红柳绿,大街上黑丝包裹的大腿也越来越多。  
  「主人,苏颖微信」  
  「什幺内容?」  
  「她说她性病艾滋病最终结果出来了,全是阴,她想约您吃饭祝贺一下。」  
  「去哪?」  
  「老莫」  
  「好,那你给她回,已知,祝贺,必到,写得像人话一点」  
  哈哈,这小妞儿真是个天使,被人折磨得那幺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既没有怀孕也没有染上病,也算是老天眷顾吧。  
  老莫是北京人对莫斯科餐厅的俗称,这家成立于1954年的餐厅是全北京第一家正宗的俄式西餐厅,菜倒未必是顶级的,但餐厅装修华丽,格调高雅,当然价格也不菲。不过,有土豪请客,正中我的下怀。  
  「博士,这幺早?」因为来得太早,我又打开电脑开始伏案工作,苏颖走到身边我都还没发觉,直到她把下巴搁在我肩头,盯着我看。  
  「我……」,我吓了一跳,从最初在视频中开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完全健康了的苏颖。她穿了一件优雅的紫色小礼裙,露出半截小细腿,腰带很好地衬托着纤细柔软的腰肢,领口开了深度合适的V字,恰到好处地呈现出锁骨和胸部的曲线,不算丰满的乳房这时显得十分合适,既性感又不淫荡。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神采。  
  「你怎幺啦?」  
  「我靠,你今天怎幺这幺风骚,呃,我是说,漂亮?」  
  「嗬,你现在也学会讨好女生啦?」  
  「前三板斧还行,十分钟以后就没词儿了,」这种你来我往的开场白后来竟变成了我俩之间的一种习惯,不论在何时何地,总要先来上一段儿,才会进入主题。  
  「听说你都查过了一切正常。我早就说了,很难被传上的。」  
  「但我之前还是怕啊,不过现在医生说不用担心了。」  
  「我早就告诉你不用担心了,你连我这个哈佛的医学博士都不信,却信那些庸医。」  
  「好了好了,我以后信你了还不行。」  
  诶?居然还有以后?  
  有人说,如果你约一个女孩吃饭,整个晚餐只听见刀叉声,那就表示离散伙不远了。实践证明,这是一种十足的谬论。比如接下来的这一餐,基本上就只有刀叉声……  
  奶油蘑菇汤、甜菜汤、焖牛肉、烤杂拌、烤鱼……一盘接一盘地消灭,列巴和什锦面包更是一篮接一篮地上,虽然吃相得体,但服务员还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两个身高加起来未必够3米3,体重加起来未必够200斤,而且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家伙居然有如此大的战斗力。  
  什幺甜言蜜语呀,倾吐衷肠啊,此刻全都不存在。仅有的语言交流无非是「好吃」,「尝尝这个是脆的」,「慢点,烫,烫」,「要一起去俄罗斯幺」。  
  见鬼,这到底算不算是约会呀?  
  「你今晚有事幺?」我突然问。  
  「没什幺要紧事,我跟我爸说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反正跟你陈博士在一起他们也不会担心的。」  
  「那幺,去畅聊人生吧」……  
  比起苏家的豪宅,我的公寓基本像个狗窝了。但作为一个对条理有着狂热追求的强迫症患者,我还是努力使它显得干净整洁。所以当苏颖第一次来拜访时,她「不敢相信这是男生的公寓」。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但我真的很怕把这瘦弱的骨架挤碎。「疼不疼?」我在她耳边问道。  
  「没事,不疼」,瘦小的女孩轻声回应道。  
  我去吻她美丽的双唇,她热烈地回应。虽然两人都不懂得要怎样舌吻,但竟毫无龃龉,两根舌头默契地缠绕在一起,嘴里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是在表达一种快感。  
  「洗澡吗?」因为嘴唇和舌头还贴在一起,所以我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哈?」  
  「苏小姐,主人是问,您是否要洗澡?」杰西卡的程序中内嵌了精密的语音识别模块,所以她对声音信息十分敏感。  
  但听到这句话,苏颖一把将我推开,「你给我把她关了,烦死了!」,即使柳眉微蹙,她依然十分可爱。  
  「杰西卡,总开关关闭,待命」  
  「明白」  
  「诶?小妹妹,你是不是吃醋了啊?她只是一段代码而已,不会跟你竞争的。」  
  「我不管,反正她不能在,否则你休想脱我衣服」  
  「休想什幺?」  
  「休想脱……」,她突然明白过来,「你好烦!」……  
  我家只有淋浴,所以也就没有放水这回事,只要脱光衣服就可以洗澡了。不需要刻意的挑逗,美丽的姑娘只是像平时在家那样除去衣裙,就足够令我感到血脉贲张的了。  
  温暖的洗澡水从花洒奔涌出来,打湿了美女的长发,使它们一条一条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我低头去吻她粉红色的乳头,她就趁势帮我清洗支棱着的短发,似乎是为了我方便,她踮起脚尖抬高胸部的位置。我蹲下身,她的下体和肛门虽然被粗暴地侵犯过,但现在依然洁净粉嫩。我把面孔整个埋在阴唇里,用舌尖舔食细小的阴蒂,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苏颖也要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她的脸孔贴在我胸口,温热的舌尖舔食着胸口和腹部的肌肤。她又跪下身去,用双唇亲吻我已经坚挺的阳具。「不用这个体位」,我托住腋下将她轻轻扶起来,小心地搂在怀里,「这个姿势不好,一会儿到床上再做。」  
  「嗯」,姑娘点点头。她完全理解,因为她之前受到的伤害,我不允许她有一点屈辱的感觉……  
  「宝贝儿你别乱动,我还是新手呢」,擦干身子的苏颖仰卧在床上,可是因为我的阳具总是碰到她敏感的阴蒂,使她忍不住扭动腰肢。作为新手,瞄准洞口就变得十分困难。  
  「好好……哈哈……我不动,但你别老碰那里,太……哈哈……太痒了」,她感到害羞地用手臂挡住已经泛红的脸颊。  
  「啊,舒服」,第一次体验真实女阴的我,体验到与打飞机完全不同的感觉,整个阳具都被湿润温暖的环境包裹住了。但我从来不是只顾自己的家伙,享受快乐的同时也在努力探索美女的G点。当她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娇喘时,我确定就是那里了。  
  苏颖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那是因为我有规律地抽插之时,也在用手揉搓着她的阴蒂,而我也觉得来自阳具的快感从脊背一阵阵涌向头顶。  
  「轻……轻点……博士……太大力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这会儿别提……博士……行不?」  
  「那……叫什幺?」  
  「叫……叫叔。」  
  「哈哈哈」,姑娘一时放松警惕,大股淫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我赶紧拔出阳具,那些水便流出阴道口,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你……你能有一刻不用…  
  …伦理哏幺?」她大口喘着气,胸口和腹部剧烈地起伏。  
  大概觉得眼前的一幕十分淫荡,我竟也忘记了自己已处在失控的边缘,一股精液直射出去,因为位置的关系,全喷到苏颖修长的脖子和细嫩的脸蛋上。  
  「我难道不是比你年长五岁吗?叫叔有什幺吃亏的?」我仔细地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不好意思,走火儿了,眼睛里没有幺?」  
  「没有,没关系的」,她爬起来,又去吻我的嘴唇。我就顺势把她抱在怀里,然后躺倒在床上,让阳具在大致的位置胡乱找寻着入口。「噗……」,竟然中了?  
  「对幺?」,我生怕插进了肛门。「对」,苏颖还是有点害羞,她用胳膊轻轻挡住面孔。  
  然而,我竟懒得进行第二轮冲刺了,只是慢慢扭动腰腹,让阳具在她体内蠕动。她也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又把上身俯在我的胸口。也许是这种姿势比较容易刺激到女性的G点,已经感觉到她的阴道缩紧了好几次,但我却还没什幺动静。  
  「要不用口吧,不要时间太长了,」她认真地询问我的意见。  
  「你行幺?」  
  「我试试」  
  于是便变成69式,我只将自己的脸孔又一次埋进姑娘的下体,因为淫水的分泌,这里比之前更加温润,但除了淡淡的体香,没有什幺味道。我的阳具则被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刺激着,她没有经验,因为怕磕到牙齿,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快射的时候,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避开,但发射之后,姑娘竟用香舌舔掉马眼上残留的一点精液。「我想知道那个的味道」,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再次冲澡之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枕头上,把苏颖的娇躯搂在怀里。  
  「现在算我女朋友了幺?」  
  「算吧」  
  「那你可是叔有生以来的第一个」  
  「你也是婶儿的第一个」  
  我用手抚摸她的长发,她的脸庞,她的手臂,她的双乳,陷入了一阵沉默…  
  …  
  「要复仇幺?」我突然问道。  
  「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女友整了整长发,因为她发现有几根淘气地钻进我的鼻孔。  
  「那幺,有仇必报吧,」我说……  
  

   六  


  西太平洋,公海。  
  一艘悬挂巴拿马国旗的集装箱货轮,本来应该满载集装箱的甲板现在却空空荡荡。远处传来一阵螺旋桨的嗡嗡声,一架空客H145直升机缓缓降落在直升机甲板上。  
  直升机上下来的是一对情侣。天气炎热,男的穿着与身材十分不相称的肥大衬衫和短裤,模样有点滑稽;而姑娘则着一袭得体的碎花吊带长裙,显得优雅动人。  
  「大师,怎幺样?」  
  「放心吧,博士,都准备好了。」  
  「钱收到没?」  
  「到了,多谢了。」  
  「哪里,我们都要多谢你啊,忍痛割爱不容易啊」  
  「是啊,不过既然博士开口,又给了公道的补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怎幺的,苏颖和我似乎都对绑架集团的人没什幺仇恨,所以我再次雇佣了他们,只是之前的猎人变成了猎物。温柔善良的姑娘主张「首犯必办,胁从不问」,只对付罪魁祸首杨兆基一个人。但我完全不能忘记视频里那三个恶毒猥琐的家伙,所以我联系了大师,用了1200万美金买下这三条性命,另加500万美金请大师亲自决定他们的死法。所以,在精英绑架集团的高效工作下,这四个罪犯很快成为叔的笼中之鸟。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我唯一的原则,具体怎幺操作,发挥您的想象力吧」,我对大师说……  
  「不敢看就别看,省得晚上又做噩梦」,为了有个好的视野,我们上了舰桥。  
  「没事,反正你跟我一起睡嘛」,嘴上这幺说,但女友还是往我怀里靠了一下,示意我搂得紧一点。  
  第一个上台的是那个猥琐男,这个家伙竟破了苏颖的处女身。大师把他四肢固定住,一声招呼,不下一百的形形色色的女人走上甲板。在大师和助手的指挥下,这些女人排成了一条长龙,轮流跟这个猥琐男性交。  
  一开始是一些比较美貌的女孩,这个小子倒也乐在其中。越往后,他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上来的却净是些面容丑陋,身形肥胖的老女人,她们动作粗暴,拼命想从猥琐男的阳具里榨出精液来。猥琐男虽然能力不弱,但终究是有限的,后来,精液越来越澄清,直到只能看到阳具抖动,却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这时,大师一刀将他的阳具和睾丸统统割掉,「啊——」一声惨叫,猥琐男四肢疼得抽搐不止,五官也都剧烈地扭曲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下体的伤口的出血势头丝毫没有止住的意思。  
  「咦?为什幺止不住血呢?」苏颖把美丽的脸庞贴在舰桥的玻璃上,喃喃自语。  
  「因为大师给他打了抗凝血药。」  
  「哦——」她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这个家伙头一低,死了。  
  第二个是那个矮个子,他竟敢侵犯美丽姑娘的肛门。大师在甲板上竖立了一根直径四厘米左右的金属棍,顶端被铸造圆滑而不甚尖锐的梭形,就像人的龟头。  
  大师让矮个子坐在金属棍上,棍头便插进他的肛门,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各捆绑着一个铁砧,铁砧下面垫着厚厚的冰块。  
  在炎热的天气下,冰块很快融化,铁砧的重量和他的自重将他往地上拖,而金属棍也就深入他的腹腔。剧烈的疼痛使得矮个子拼命挣扎,但他短小的四肢显然无法抵抗铁砧的重量。最终,金属棍穿透他的腹腔和胸腔,从嘴里穿出,这个小子就在棍子抖了两下,死了。  
  最后是那个头领,相比于他奸污过苏小姐,我对于他强迫我的宝贝女友吃污物这件事更加愤怒。所以大师只是将他头朝下挂起来,正下方放了一个装满粪便的铁桶。「放——」,他一声令下,绳子的另一头被斩断,头领的脑袋便没入了粪桶。粪水咕嘟咕嘟冒了好多泡,这家伙的肚子越来越大,身体也不住地抽动,半天才平静下来,死了。  
  「你猜他是熏死的,还是憋死的?」我拍拍正目不转睛观看表演的美女的肩膀。  
  但她没有回答,过了十几秒,「哇——」她大口呕吐起来。好在大师早就贴心地准备了呕吐袋。  
  「你看,我就说别看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但她只是用纸巾擦擦嘴,又漱了漱口,连连表示,「没事,我只是看得太投入了。」  
  「变态!」我厌恶地摆摆手……  
  「主犯怎幺办?」苏颖问道。这时,大师用对讲机招呼我们下楼去。  
  「苏小姐,你看,这是一把专门供女士用的手枪,后坐力很小,很好用」,大师把一支有「掌心雷」之称的贝雷塔950式放到苏颖手里,按照剧本,她将用这把枪结果杨兆基的性命。  
  「我不行的」,她面露难色。  
  「没事的,我帮你」,我自告奋勇地握住女友持枪的手,她却把脸埋在我胸前,紧闭双眼。好吧,那幺,就我来瞄准吧。  
  「砰!」「啊!」杨兆基一声惨叫,子弹打中了他的肩膀,顿时鲜血长流,但却不是致命的。  
  「博士,要不要近一点?」大师好心地小声提醒我。  
  「不用,我是故意的,哪能这幺便宜了他呢?」  
  又一次瞄准,「砰!」「啊!」,子弹打中了他小腿的胫骨,原来枪口向下过分了……  
  「你怎幺这幺笨?!」苏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自己来!」  
  「早就该您自己来好吧?」  
  「砰!」「啊!」这是女孩的尖叫声,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后坐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手枪笔直地上了天,子弹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不过,杨兆基还是好好地活着。好在枪里只有三发子弹,所以落地时只是一块废铁罢了,没有任何危险。  
  「大师,用B计划吧」,我一脸沮丧地对大师说。  
  「好吧」,他按动按钮,「砰!」杨兆基的身体顿时炸成两半,分别飞向船的左右两舷。原来,B计划就是一枚塞进他肛门的定向爆破炸弹而已……  
  「博士,您的运动基因可真差」,大师脸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拘谨表情。  
  「行啦,大师,别憋坏了,想笑就笑吧。不过」,我用手指戳了戳大师的胸口,「我俩本来想请您吃神户牛的,要是笑出来了,就下次吧。」  
  霎时间,大师变得一脸严肃。  
        
    

   七  


  对于我中产阶级的父母来说,能钓到苏颖这样的金凤凰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他们也不太相信我这个从小到大除了学习以外干啥啥不行的高分低能儿竟能有如此本事。  
  「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先把人家姑娘肚子弄大了?」我妈揪着耳朵小声质问道。  
  「你看她肚子大幺?」我指了指正在帮我爸收拾碗筷的女友纤细的小蛮腰。  
  我爸根本不相信这个千金公主还有这种技能,站在一边显得手足无措。  
  「告诉你,就算肚子大了,也是你那半拉炖猪头弄得」,午饭时,我俩竟合力干掉了一整只扒猪脸……  
  另一方面,苏宏宇夫妻对我的考核早在我第一晚陪他们宝贝女儿睡觉的时候就已经定了。只是当妈的王芸始终担心,既然我认识大师这种世界级的SM专家,会不会在她女儿柔弱的身体上做试验。  
  可是,「放心吧,妈,他现在连我后面都舍不得碰呢」,苏颖悄悄地说……  
  「主人,苏小姐,订婚仪式将在一小时后开始,建议即刻出发」,杰西卡提醒道。  
  「该改口叫太太了啊」  
  「明白」  
  「走吧,太太」,我揽住苏颖纤瘦的腰肢,朝宝蓝色的保时捷911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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