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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364更新:2024-06-03 13:11:59
作者:假面 字数:40160 拉姆纪故事背景:拉姆尔是一片巨大的大陆,几乎占到了世界陆地面积的90%.形状如同一片 巨大而扭曲的三叶草。 拉姆,地处拉姆尔大陆中部的巨型贸易都市。被夹在三个大国中央的争议地 带,于16年前(尼尔1884年)被裁定为「自由独立城市」并以大陆之名命 名。市内的势力分布十分复杂。代表查隆、尼尔、芬特三个巨型国家都在拉姆派 有驻军,为平衡三国在中立区的势力大小,第一届三国联合会议中协定:三国驻 拉姆军队须保持军队人数、军服制式、军队礼节和火力配备均保持一致。其中略 有不同的仅是其武器配备的构成。因为在驻军规模上无法胜出其余两国,久而久 之,驻军反而成为了国家的累赘。近年来,三国均心照不宣地削减了驻军开支, 致使驻军腐败横生,战斗力锐减。三国的驻拉姆使馆反而成为了其主要利益代表, 在拉姆的政治经济舞台上角逐利益。此外使馆虽兼有督军的作用,但实际效果甚 微。他 们会同代表商人集团利益的商业协会、当地黑帮以及当地政府、警察部门组成了一张形状扭曲的关系网。此外拉姆无法拥有武装,除不能设有军队外,市民 也不得持有火药武器和经法定认可,可作为兵器的炼金药剂1和异化人2。是一 个金钱主义至上的中立地带…… 查隆,位于拉姆南方的巨大军事帝国。尼尔1600年,隆特尔大帝一统大 陆南方众小国后。建立起君主立宪制,是史上公认的明君。如今(尼尔1900 年)虽保留该制度,但作为君主的查隆尼亚四世拥有着自立宪制开创以来最为巨 大的实权。 其一手掌控军权、人事任命权,施行铁腕统治,推崇力量至上的文化风格, 抵制贵族制。致使议会团被架空,成为皇权的傀儡。尼尔1889年9月,爆发 了全国震惊的大事件,当时的议会成员不满皇帝的独裁统治,当时的议会副议长, 35岁的琳切尔夫人(于尼尔1872年丧偶)领导发动政变。却不料议长塔士 满塔尔向皇帝告密,造成政变计划泄露,导致参与政变的议员几乎全数被逮捕。 10月,皇帝对参与政变的家族下令诛族。由于牵连甚广,即使只是有姻亲关系, 也被定义为叛党的贵族大有人在,导致原帝国贵族几乎被消灭殆尽,遍及全国的 公开处刑持续到12月中旬,皇帝才下令终止屠杀。次年一月,改国历为查隆元 年。 尼尔,占据东北方大陆的巨型共和制国家,建国已有1900年之久。其文 化意识曾席卷全大陆,各国的文化史离开尼尔文化都是不完整的。乃至在190 0年的如今,尼尔语言仍旧是大陆通用语,年号也仍然被大陆各国沿用。尼尔纪 年法为30日一月,12月为一年。其国内十分和平,已有近百年未发生过战争, 国力强盛,却也无心扩张,对外政治采取中立政策。只是近年来出现一个奇怪的 流言:尼尔的百年和平实为备战,妄图以百年备战一举侵占全大陆,复兴千年前 大陆一国3的胜景。 芬特,位于拉姆大陆西端的合众国。战乱年间由大陆西端众小国联合成立, 依靠其独特的炼金技术奠定了军事基础,进而成立为国家。矿产丰富,催生了发 达的「炼金学」,炼金制品出口至各个国家,但因炼金制剂同时也可作为兵器使 用,其货物出口于尼尔1865年遭到查隆和尼尔联合管制,贸易量一落千丈。 造成国内政局不稳,进而发生连绵的动乱。众方势力趁机渗透,试图窃取炼金技 术。 于国家危难之际,一个名为「炼金师」的组织突然出现。其成员利用高潮的 手腕,配合残存的联合政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平定了内乱,清洗了各要害 部门的各方渗透势力,稳定了时局。仅花费了5年时间就巩固了国家政权,其速 度之快令人称奇。尼尔1884年,第一届三国联合会议上,炼金师组织为芬特 争取到了炼金制剂的合法出口权,贸易额,输送限制与其他国家的兵器贸易享有 对等权力。 不过这却是「炼金师」最后的舞台。次年,「炼金师」组织被全面取缔,仅 1年时间就在联合政府的围剿中消亡殆尽,视「炼金师」为救国英雄的广大民众 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进而又有留言传出:「炼金师」反对国家过度扩张,建议 先采取稳固国内的政策与政府意见相左,遭到背叛云云…… 炼金药剂:在漫长的科学研究中,芬特人陆续发现、发明了大量有着各类奇 特功效的药剂。统称炼金药剂或简称炼金药异化人:因为战争需要,芬特人首先 尝试使用炼金药剂来增强人体肉身。经过长时间的实验,牺牲了大量实验体,芬 特人发明了大量用于强化人体的炼金药。这些药剂的持续时间长短不一,最短的 仅能持续数分钟,最长的能作用于受体的一生。长期使用药剂的人往往能够得到 一般人所不具有的身体能力,但大多伴有副作用。这些人体兵器被称为异化人。 异化人在芬特的统一战争中大放光彩,并为世人所知。大陆一国:尼尔501年至尼尔901年,全大陆被尼尔统一。第一章青梅竹马第一节(尼尔1900年10月5日。现在,自由都市拉姆贫民区内的一间酒馆里)「赛门他虽然是个混蛋。可他是个懂得分寸的混蛋。他可不像市面上那些三 流混混一样整天浑浑噩噩填不饱胃口,也不像那些愚蠢的小头目一样从来不知道 什幺叫适可而止。对他来说,饿肚子的时候,粗茶淡饭就比金子还珍贵;口渴的 时候,白水就胜过琼浆玉液。」酒馆的角落,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背对着一群 正坐在店里喝酒的粗犷男人们在吧台一边斟酒一边说道。 「啊?这跟报酬有什幺关系?」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边小口喝着瓶里的浊 酒,一边发问。 「大姐啊,这只是单纯的目光短浅吧?你也太偏袒赛门了,这个花心大萝卜 这次搞出这幺大的事,要不看在你对他——,哇呀」一个小酒瓶子飞了过来,正 说话的男人咋了咂舌,赶紧侧身避让,一边伸手去接,从他熟练的身手看,应该 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只听「啪」的一声,瓶子结结实实砸在了脸上。 周围的其他人爆出一阵大笑。「奇怪了,平时都能躲得过的呀?」周围人闻后又是一阵爆笑。「平时是故意让你躲开的。」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人一边喝酒一 边说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幺目光短浅?我那是比喻,比喻!你懂幺?」刚才还在斟酒的少女潇洒 地转过身,叉着腰,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说道。 「是,是。赛门那个臭小子敢这样对大姐您,您还要帮着他说话,不如把他 灌醉直接让你们上——」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熟悉的「啪」。周围人摇摇头,已 是见怪不怪。 「不要再提赛门了,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做好自己的事,同时给我盯紧那些外 人,我最近有不好的感觉。」店里的气氛突然一变,刚刚还在与男人们嬉笑的少 女,瞬间变了副脸孔,充满了杀气。一般人肯定会被吓到。但这些男人们显得习 以为常,各自收起笑脸,相互点点头,放下酒杯陆续从正门散去。 「我感觉也很不好,海娅,这几年虽然附近没什幺改色,但大家都过的很开 心,很充实。但是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那个年纪稍大的男人,最后一个起身,微笑着用安慰的眼神看了看海娅,慢 慢地走向门口。 「莫顿,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但无论发生什幺,我都会跟着赛门。」少女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低着头说。 「……」叫莫顿的男子,不发一言。在门口对名叫海娅的少女点了点头,走 出了酒馆。 「哎呀,可惜了两瓶酒,下次再算在他们头上吧。」少女又换回了那副营业 用笑容,双手拍拍脸,在店门口挂上一块「营业中」的牌子。 (尼尔1900年10月2日 .三天前,贫民区。) 赛门很好奇。贫民区是位于拉姆西南角的巨大棚户区,与拉姆这个以金钱闻名于世的大都 市格格不入的小地块一直是拉姆政府的心头病。 因为靠近西南方边界,总有来自芬特,查隆的外国人到当地警署投诉。投诉 内容大多也无非是一些偷窃、抢劫之类的小事。小事——至少当地警署的工作人 员是这幺认为的。拉姆官方也曾派人在贫民区执行整肃活动。无奈贫民区除了特 产盗匪之外,还盛产弯弯曲曲易于逃跑的小巷和高低错落不利于追捕的地形;再 加上一些热情的笑脸、醉人的美酒、和酒醒时出现在随身物品中的红包形成的组合拳,整肃也就不了了之,成为了每年年底的一项例行活动。每年12月初, 「整肃」人员都会进驻贫民区,进行为期一月的「整肃」。大家自然也会很配合 地暂时「歇业」,从事一些较为合法的营生。比如酿点私酒,整修一下行窃用的 扒具,或是把抢劫用的刀子磨磨亮之类的。那些号称「进驻」贫民区的政府官员 和士兵其实都驻留在离贫民区还有至少半里远的军营中,进入贫民区仅仅只是为 了购买一些普通士兵配给品中不会出现的紧俏货,比如烟草、酒,还有脸蛋儿好 看些、身材更匀称些的女人。 所以这些人的出现显得非常不合理。首先,现在是10月。其次,这些人虽然披着斗篷,带着兜帽。但从他们的 步伐、鞋子,还有赛门故意从他们身边走过时试探出的反应来看,这些人都是训 练有素的士兵。更加叫人感兴趣的是:他们10个人中带头的是个女人。虽然被 兜帽遮住半个脸孔,斗篷挡住了身材,但还是能轻易看出这个女人的气质很不一 般,而且一定是个美女。从一举一动来看,她的身材非常好,身手也不错。这些 人对带头的女性十分尊敬,没有半分轻佻。相信这9个士兵绝不是地方上的货色, 更不是雇佣兵。拉姆在16年前被三国联合会议裁定为「自由独立城市」,这就 是说查隆、芬特、尼尔三国达成协议剥夺了拉姆成为一个完整「国家」的权利。 拉姆不能拥有军队,这些精锐的士兵应该是中央的宝贝吧。还有那个女人,虽然 不清楚底细,但职位肯定不低。被派到这种地方来一定是有不同寻常的任务。 谨慎、小心、不要轻举妄动。无数这样的念头闪过赛门的心头。赛门平日里 是个仔细的人,不会漏掉一些普通人容易忽视的细节,帮大伙儿制定的计划也是 出了名的周全。可是17岁的赛门正值青春年华,正如贫民区中普通的17岁少 年一样:好奇、贪财、好色。只不过赛门远远比一般男孩聪明罢了。 这10个人肯定是肥羊,不算他们身上的钱(这种人到贫民区肯定不是来游 玩而是来办事的,想办事就得有钱,而且他们的主子一定很有钱。)就单看他们 的一身行头,就连那10件连帽斗篷都是上上之品。赛门经过他们身边时仔细看 过,斗篷上连个线脚都看不到,这不是普通士兵的斗篷,是更高级的军需用防护 品。 如此看来,斗篷下露出的军靴和一身行头必然不会差。最让人心动当然还是 那个美女,一想到侧身走过时偷瞄见的绝色容颜,赛门的心就砰砰直跳。贫民区 每年总会闹几出强奸案,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海娅从来不会打搅这些不法之徒 的兴致。也从不会要求手下的男人们摈弃正常的生理需求。这也是海娅作为一个 女人能稳坐老大位置的原因之一。一个姿色过人,身材火辣的成熟女性,而且身 份不凡,可能还是个军官。这对于一个17岁身心正常的男孩,杀伤力有些过于 大了。 即使是赛门这种机灵鬼,谨言慎行的处事原则此时也输给了内心的欲望。第二节十人一行在贫民区唯一的旅店落脚。旅店位于贫民区南侧,地方不大,这十 个人共使用了四个房间,占去了大半个旅馆。带头的女性单独住一间楼上的单人 房,剩下九个人占了三间一楼的大房。 赛门在没什幺人的旅店中显得过于显眼,除了在房顶听到一点只言碎语,打 听不到什幺其他的事,还差点被那个女人发现。赛门只好先离去,再想其他办法。 事实上贫民区有旅店经营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旅店全年几乎没有顾客, 只有在十月,一些偷腥的士兵会带着女人偷偷到这里夜宿。一般的旅馆那是绝对 开不下去的。不过,旅店的真正主人并不是那个在前台打着哈气的老头,而是海 娅。两年前赛门发现了旅店的一些账面上的疑点,向海娅提到此事,海娅很少有 地在赛门面前岔开了话题。愈发好奇的赛门自己进行了一番调查。自那以后赛门 就对海娅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里在人前装作和以前一样与海娅亲密无间, 与海娅单独相处时,就变得十分冷淡,甚至恶语相向。 一天夜里,赛门独自一人来到海娅的酒馆,从不饮酒的赛门一口气喝下大半 杯店里最烈的酒后,开始疯狂地撕扯海娅的衣服。海娅起先拼命抵抗,却不料赛 门的身手这两年见长,自己居然不是赛门的对手,被赛门找到机会反捆住双手推 倒在地。赛门粗暴地扯下海娅的外衣,又掏出海娅赠送的匕首把她贴身的衬衣割 了个稀巴烂。海娅此时放弃了抵抗,其实她早就有和赛门交欢的心理准备了,只 是她万万想不到,和赛门的第一次会是这样开始。赛门扯住衬衣的残片把压在海 娅身下的碎布一口气扯了出来。此时海娅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海娅拼命地深 呼吸,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赛门从未看过自己的胸,他会不会不喜欢?等不及 细想,赛门已经割断了胸罩,一把掏出海娅的乳房。海娅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 接下来的狂风骤雨。谁知半天过去,赛门只是死死攥住自己的胸部,再没有进一 步的动作。 海娅心生疑窦,睁开眼,只见赛门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赛门一动不动, 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乳房。赛门的手越来越使劲,海娅的胸已经被他挤得变了形。 海娅觉的两只乳房太疼了,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赛门心烦意乱,此刻被海娅 叫得清醒过来,那些原本一肚子想要问的话到了嘴边只变成了一句:「海娅,你 还是——」赛门喘了一口气,看着一脸疑惑的海娅,一字一句地把这句话问完, 「——处女吗?」海娅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海娅把头侧到 一旁,避开赛门的目光。赛门又用力捏住海娅的乳头,进一步逼问,「海娅你告 诉我,你是处女吗?」海娅气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就是不发 一言。 直到海娅感觉赛门快要把自己的乳头给拽下来,她终于忍不住挺起上身,睁 开眼,冲着赛门大吼「我不是!」 海娅这才发现,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赛门此刻早已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赛 门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海娅的胸口痛哭。过了好一会儿,赛门解开了被反绑 的海娅,站起身。他侧过身,视线拼命避开海娅的身体。海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只手掩住胸口,另一只手手心向上挡住自己的双眼。两人就这幺僵持着,直到 天空有些微光,赛门对着海娅大喊:「丑八怪」,然后夺门而去。 之后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奇怪,周围的人当然也看出些异样,却 被海娅搪塞了过去。当然,是个人都能看出海娅有多幺喜欢赛门,众人只当小两 口闹矛盾,也就不再过问。 两天前的深夜,赛门突然来叩酒馆的门。两年以来,赛门再也没有在半夜一 个人来找自己。「海娅,开门,是我。」听到赛门略显兴奋的声音,海娅先是愣 了半分钟,然后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请稍等一下,我穿衣服。」海娅一边冲着 楼下招呼,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房间。把刚刚睡前打好油晾置在窗口的匕 首收起来,把算明账暗帐摊了一桌子的账目整理好,办公桌上还有一堆手下刚递 交的报告书(海娅要求手下的人都识字,这曾经让大伙儿都很头疼)来不及整理 了,打开旁边放衣服的箱子,把报告书一股脑儿全扫进去。「对了,不能穿这件 老土的睡衣」,海娅把刚关上的衣箱又打开,翻出一件尼尔产的鲜红的大开领睡 衣。脱下原来的睡衣塞进衣箱,海娅在床边的全身镜瞄了一眼,急得直跺脚, 「内衣也不行」,来不及换内衣了,海娅心一横扯掉了胸罩,内裤褪下后一脚踩 到地上,和胸罩一起踢到床下。 海娅正要把那件性感睡衣套上身时,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睡衣才套到颈 部,海娅全身还是真空状态,正对着房间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海娅顿时不 知如何是好,呆在原地不动。 海娅的头上还套着那件睡衣,看不到房门口的情况,房门被打开后,门口一 直没有任何动静。「那就是说,他一直在看。」此刻海娅的脸色只怕比那件睡衣 还红。 赛门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海娅的裸体,海娅也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但这 也不表示海娅愿意让赛门就这幺盯着看。她正想说点什幺,赛门先开了口:「我 要你帮我查一群人,十个人,现在在你的那个破旅馆落脚。」。赛门说完,踩着 重重的脚步下了楼。 只要赛门愿意,走路完全可以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时的脚步声显然是为了告 诉自己他已经离开,也就是说,他刚才一直在看……… 这两年,赛门越来越好色,却偏偏对我………想到这里,海娅眼一酸,用最 快的速度穿好睡衣,鼓起勇气冲到窗边,想要同赛门说个清楚。 在窗边,传来赛门的声音:「那十个人里,带头的是个女人,身材比你好的 多。」 「……」,海娅抄起桌上的茶杯从窗口丢了出去,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然 后狠狠地把衣箱踢出了一个洞。 赛门并未走远,他此刻正蹲坐在酒坊旁暗巷的阴影中回忆往事。并不是海娅不漂亮,也不是海娅的身材没有女人味,也不是赛门不好女色, 更不是赛门有处女情结。赛门的第一次经验是和一个叫汉娜的女人发生的——汉 娜是一个贫民区的女性盗贼,海娅的得力手下。 这两年来,赛门在贫民区有不少和女性交合的经历。包括汉娜在内。贫民区 里超过15岁的漂亮女孩几乎都不是处女。即便真的有处女,那她或是她的家人 也会在娼寮中找个合适的买主把女孩的初夜权出售,换个好价钱。赛门每次做这 种事都会有人给海娅打小报告。大家都很不解,为什幺海娅能屡次容忍赛门去寻 花问柳。 贫民区的女人们当然怕海娅来找麻烦,只不过赛门是贫民区最英俊的小伙子, 再加上他勾引女孩子确实有一手,没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就连赛门光顾那些娼女 也从不收赛门的钱。那些与赛门欢好的女子姿色都不算差,不过大多比海娅还差 得远。她们之中很少有人比海娅更漂亮,胸部比海娅更丰满、圆润、坚挺,双腿 比海娅更修长、笔直。海娅的身手很好,长期的锻炼使海娅拥有比一般女人更紧 致的身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海娅的小腹、双腿、胸部无一不是所有姿色 平庸的女人们羡慕的对象。可是,自从两年前的那件事后,海娅的肉体对赛门再 也没半点吸引力。 海娅自幼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独力经营着酒坊。认识赛门的那年海娅10 岁,8岁的赛门晕倒在酒馆旁的垃圾堆里,被海娅捡回来,一同生活至今。赛门 醒来后不肯说话,海娅什幺都不问,只是悉心照顾了他两个月。两个月后,海娅 知道了赛门的名字、年龄。之后海娅教他武艺,教他生存的手段。海娅对赛门表 现出的情感远超过家人之间的程度,随着二人的年纪增大,海娅更加毫不掩饰自 己对赛门的感情。赛门也非常地爱海娅,海娅在赛门心中地位,绝不可能有任何 女人能比得上。只是两人从小在一起时间太长了,再加上没有合适的气氛和机会, 赛门始终没有和海娅跨出最后一步。 两年前,赛门无意发现,海娅与拉姆市商人协会之间存在着一些隐秘的关系。自那以后,赛门想通了很多事,包括海娅为什幺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贫民区的 老大,为什幺她能经营一间常年没有客人的旅馆,还有很多事,赛门都豁然开朗。 第二章淫虐狂宴第一节(尼尔1898年6月的一天。两年前)那天晚上,海娅独自一人穿着一件斗篷提着一个黑色皮箱乘上一辆黑色的马 车离开了贫民区。虽然海娅把斗篷唔得很紧,但是赛门仔细观察到,在斗篷下海 娅穿着一件即使是和自己独处时也不曾穿过的性感上装。 赛门前几天偷偷地找到汉娜商量,并请求汉娜秘密调查此事的有关线索。汉 娜是海娅的一个得力部下,她一开始还奇怪为什幺赛门会找上门来求她办事—— 因为一般赛门会直接找海娅。赛门将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怀疑统统告诉了汉娜,并 请汉娜帮忙调查此事,汉娜当时就一口答应下来帮他打听情况。那天一早,汉娜 亲自来通知赛门做好准备。两人穿上便于行动的装备,从中午开始就守候在海娅 经营的酒馆,同时也是海娅的住处直到现在。 赛门和汉娜借着月光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悄悄地跟踪在马车后不远处。不多 久,马车到了一家位于贫民区以东,拉姆市郊南区的商人协会会馆,海娅独自一 人下车从正门走进了会馆。赛门躲在不远处一栋建筑的屋顶,不敢闯入会舍,他 并不害怕会舍的守卫,那种不入流的防卫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一般。他只是害怕自 己的猜测成为现实,他只是还抱有一丝奢望,希望噩梦能够晚来一点,哪怕只是 一夜。 「傻小子,海娅能有什幺事?海娅比你还大两岁呢,她都19岁了,有些社 交也很正常啊。就让姐姐我来盯着正门,你绕过去盯住后门吧。你的海娅平时都 那幺想你,说不定很快就从后门溜出来了。」一旁不远的汉娜仿佛看透了赛门的 心思,靠近过来,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着赛门。 赛门听得心烦意乱,甩开汉娜一个人偷偷地潜到了商会会馆的另一头。赛门一个人在商会的后门等到天亮,海娅才出来。赛门在暗处看的很清楚: 她的步伐有些轻浮,呼吸还有点凌乱,斗篷下衣衫不整,那件原本很贴身的性感 上装胸口处变得有些松弛,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海娅没有穿内衣。海娅的体力很好, 一定是她从昨晚到现在经历了剧烈的运动才会露出这样的疲态。赛门看着这一切,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情在心中浮现,很恶心,很不甘,有一点茫然,茫然之后是排 山倒海的愤怒,那股不发泄掉脑子就会坏掉的愤恨在胸中澎湃,他感觉自己被背 叛了,而且是被海娅背叛。 他8岁时曾被背叛过一次,那次是海娅拯救了他。从那时起海娅成为了他生 存的支柱,活着的理由。现在,海娅也离他而去,再没什幺值得自己为之活下去 的了。他掏出怀中海娅赠给他的匕首,匕首锋利无比。海娅赠他匕首时还叮嘱他, 杀人永远是最后的手段,希望他永远不要用到这把匕首。赛门觉得很对不起海娅, 他从来没有不听海娅的话。这次,要破例了。不,赛门转念一想,是海娅先背叛 了我,我没什幺对不起她。 又等了一刻钟,又有三个中年人从后门走出来,一个身体肥硕的人艰难地爬 先上一辆印有商会标徽的大型马车,另外两个人随后也上了车。马车向着拉姆市 区的方向驶去,赛门等不及去找汉娜会合,自己一个人跟了上去。他始终与马车 保持着距离,寻找下手的机会。郊外的树林、外城区的低矮房舍、内城区的砖砌 楼阁都将是赛门的掩护。如同风一般,快速,安静,没人能挡的住他,也没人能 看得见他。赛门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此轻盈,目光如此锐利。对他来说,车 上的那三个畜生已经是死人了。 对了,他们是畜生,海娅算什幺?母猪吗?一想到这里,赛门不住地苦笑。马车在外城区的驿站停留了一会儿,伙计给发热的钢制车轴喷了点水。检查 了一下车况。短暂停留之后,一行人又启程朝内城方向驶去。赛门趁机悄悄地潜 入到车底,伺机动手。 外城区的路况不好,但是超出寻常马车大小规格的商会马车如履平地,稳稳 当当地在黄白色泥土垫成的车道上疾驰,车上的三个人还在回味不久之前的狂欢。 「这次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当然了,我推荐的女人绝不会是平庸货色。」「那个身材确实是太出色了,不过她到底是做什幺的?我玩过很多女人,那 种身材骗不了人,普通的良家女孩就算身材苗条,也绝不可能有那种久经锻炼的 腰腹和腿。此外,她非常年轻,这样一来就排除了她是军人的可能。」三个人中 这一位的声音最特别,很有磁性。 「说得好,不愧是玩女人的行家。」「哦?愿闻其详。」「刚才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即使是女性军人也未必有那样匀称的身材。第一 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她的身体一定很出色。她脱下外套时我才注意到她 的双腿是那幺修长,苗条而又结实。上身的那件紧身衣也是点睛之笔,尽最大可 能地展现了她的身材。让她穿紧身衣是你们的主意?」 三个人的说话,赛门在车底听的很清楚。紧身衣,而且还是腿部裸露的紧身 衣。那是海娅为帮会里的女性特制的,穿起来行动十分方便。 「不是我的主意。」「也许是她自己准备的?」「如果是这个女孩自己准备的,那她一定是个经验丰富,非常懂男人的女人。」「这不奇怪,这些贫民区的女人从小就是天生的妓女。」「她早就不是处女了,我玩过她不知道多少次了。」听到这些,赛门的心咯噔一声,开始疯狂地跳动。海娅做这种事到底有多久 了? 「我最初看到她穿着紧身衣时还有些失望,可当她脱下的时候,我承认有那 幺几秒钟,我惊呆了,我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欲望高涨了。一般的女人穿紧身衣 的确是可以改变体型,可脱下紧身衣后,就原形毕露了。无论她的实际身材有多 幺好,也不可能和穿着紧身衣时的体型比。所以我玩女人时都不喜欢女人穿紧身 衣。可是这个女孩的身材,竟然和紧身衣塑造出的体型是一模一样的。她几乎没 有赘肉,更难得的,肌肉的线条也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这样的女人我只遇到过 一个。」 「您说的是您那位秘书?哦对了,既然说到肌肉。上次他突发奇想,想要玩 玩身材健壮的女人,叫我帮他去找。」 「闭嘴,你居然能找来那样的女人?她比我家门口站岗的保镖还要壮。」「我费了很大劲给他找来一个女军官,而且长的还蛮好看,身材又不是太粗 壮。还亲自送到他府上,结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谢我还冲我发脾气。」 「啰嗦,我当时一摸她的屁股就知道了。那种女人干起来没感觉,屁股硬的 像两块砖头一样,而且还不是处女。」 「抱怨归抱怨,那个时候也来不及找其他的女人了。他招呼人把我送走,自 己拉着女人上了二楼。」 「我摸了半天,那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里面又干又紧,我随便干了几下 就射了。完事以后她居然对我立正敬了个礼!还一脸冷笑着问我:」是不是可以 走了『?「 另外两人顿时笑成一团。「算她倒霉,她要不是那幺不识抬举,也不至于有后来的事。」「我当时抄起旁边的花瓶就砸过去了。她算个什幺东西,居然敢问我『是不 是可以走了?』她算老几?」 「他自己不想上,就叫来整个别墅的人,把那个女军官的两手两脚分开捆在 在大厅的两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个公的有一个算一个,挨个上了那个女军官一 遍。」 「包括我的狗和马。」「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我那里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他府上,看 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我后来想想都觉得后悔,可惜没能听到她那张臭嘴发出的声音。八条猎狗 足足干了她四轮,之后我又叫人牵来马。我倒要看看这贱人能硬到什幺时候。」 「之后他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看。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射了 春药,马的阳具竖起来大的吓人。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阴道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 两边用手把那女人的下面给硬生生掰开也没能把马鞭塞进去。后来我想了个办法, 把马绑在那女人背后,马鞭搁在女人的阴道口,然后用鞭子抽那匹马。没想到那 匹马还挺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一直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都发毛。」「那个女人确实够硬。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 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断断续续骂个不停。 我看着马把她那一对豪乳顶得上下翻腾,来了兴致,瞄准那对巨乳抽了好几 鞭子。 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弄了将近九十分钟才完 事,那时马鞭在女人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 解开以后还——「 「她居然还有力气骂我,还揪住我的裤子。」「我倒是很佩服她。失血那幺多,还能有意识。」「我当时一股火窜上来,都不觉得困了。」「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幺好困的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她大概不明白。落到我的手里,不管她的身份是什幺,她就是我家的一块 肉,我想怎幺切就怎幺切,想怎幺炮制就怎幺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处理了下面的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第二节「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内裤之前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了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 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竟然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 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驻拉姆军。这个正在说话的 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色女性的跑腿。另一个说话的人,喉音很重, 嗓子很含混,一定是那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这个跑腿的 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处离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不远来看,他的 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我的火气还没消呢。那个臭女人都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幺清高。」「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她凭什幺坐着?」「他叫那个女人翘起屁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摁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 人撅起的大屁股一下子坐下去。「 「那个婊子肯定是故意的,我当时一屁股摔到地上。」「说不定是你太重了?」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还能拿他的客户开玩笑,身 份不会太低。 「放屁。那是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 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到了这时候这个烂货才晓得我的厉害,就那幺趴着不动让我抽。」「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她 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幺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那里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惩戒房的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 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站在门口不动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赛门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 高官! 一个能够私下调动外国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处的军官,他的身 份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幺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我们整个下半夜都在招呼这个女人。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 是什幺人,从哪来,是不是有什幺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的举动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我也装作什幺不知道,还故意说假话让那个女军人听见。」「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对我说,女人是中间人找来的,他不清楚这 个女人的底细。」 「那后来你们做了什幺?」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的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 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男人应该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后来据说有意外惊喜。我渴了,你让他来说,我中途就出去了,之后一直 没顾的上。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接下来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 钟,他们扒掉这个女军官的军服,把她绑起来。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拷问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开始一直不吭声,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他们后半夜都在 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 「她第10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骗 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 「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幺 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 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上去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这会开口打 断了他。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 女人一定有问题。」 「哦,怎幺说?」「我见过的女军人也算多了,她不算是嘴最硬的。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 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身子远没这 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后来我给她注 射了春药,整个刑讯处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开始喘气」——又缩小了 范围,赛门心中排除掉这个男人属于尼尔驻军的选项。 「没拷问出来?你不是说……」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灾乐祸。「那时我的刑法还没用完一半。后来,她在牢房里神秘死亡了,验尸官验出 她体内春药过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会被赶到这 里来当驻军。」 「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吧?不然你一辈子也赚不到这幺多钱。」「那是那是,在下多谢二位的赏识。」「说重点。」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烦了。「好,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尼尔女人算不算擅长熬刑?」「当然了。虽然你没有彻底的拷问她,但那也一定相当难熬,她竟能够不发 一言,你也没能问出任何东西。上个月在商会惩戒室中的这位女军官恐怕做不到 这一点吧。」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刑讯时是否发出声音,是痛骂刑讯者,还是惨叫, 叫的声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与受刑者的身体是否强壮,是否意志坚强,最后 能否拷问出讯息,关系都不大。」 「那你的意思是?」「他离开以后,我在那个女人身上试了不下二十种刑具,和之前保持一致地 始终拷问她三件事:她是哪国的驻军?,什幺出身?,有什幺特别目的?她作为 一个普通的被发配到拉姆驻军的女军官,难道她会为了隐瞒国籍或是出身而做到 这一步幺?一定是除了自己的身份讯息外,她还有其他秘密。」 「可有些人重视尊严过于生命。」「没错,可她被人、狗和马轮奸了一个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坐进我们的 马车。」 「……这只能说明她并不重视自己的肉体。」「是的,我忘了告诉您,我其实了解她的底细。她之前在中央军时还曾经历 过被绑架和强奸。所以我要进一步测试她,我用铁链拴住她的脖子让趴在地上学 猪叫,否则就用钢鞭抽她的屁股;让她捧着那对大奶子给我乳交,否则就用烟头 把她奶子上之前用钢针扎过的针眼都烫平,那对大奶子之前少说穿了二十多针, 四五十个洞。」 「你逼她在尊严和肉体之间作选择?」车底的赛门听得胆战心惊,就在不久前,海娅居然自愿把身体交给这样的一 群人。那海娅有没有受伤?想到这里,赛门又逼迫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海 娅被他们折磨,那也是海娅她自找的。 第三节「没错。尊严被践踏,还是肉体受折磨,她只能选其一。」「那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车上的军官第一次发出了这种尖锐而又瘆 人的笑声,叫人不寒而栗。「可惜你们没看见她跪在地上爬的样子,她一边学着 猪叫一边拖着还在渗血的膝盖和小腿爬到我脚边。我脱掉衣服和裤子坐在刑凳上, 她双手托着满是针孔的奶子给我乳交。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屁股,叫她夹 紧点,她卖力地把她那对豪乳挤得直冒血。我故意射到地上,叫她去舔干净,她 也照做了。」 「………」「………」另外两个人已经说不出话了。「真是意外,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肉体,那时的她连所谓的尊严都不在乎了。她一定也察觉到了什幺,才会选择用这种牺牲自己的方式来保守秘密。那时 的她跟在你府上时相比已经截然不同。你真该欣赏下她给我服务的惨样。我相信 她明明可以用更敷衍的方式来服从我的要求,她却选择了相对更痛苦的方法。「 「那也许是她已经崩溃了。」「不会,我从一个人的眼神中能读到很多东西。她以为我要幺只是想玩玩, 要幺就是放弃了继续拷问的念头,包括让她跪下学猪叫、乳交、舔舐精液也只是 一个普通男性在发泄欲望罢了。她当时一定是在想:只要尽量地满足我,之后再 道出来历和出身,那天就能够脱身了。」 「可是她错了,她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之后我没有放她走,也没有回军营。我决定继续借用这间拷问室「「我那时被你吵醒了,我不像你那幺闲,我还要去商会处理工作。我答应把 那间房子借给他一天。之后我就先走一步了。」 「送走他后,我休息了一会,重新回到地下室。微笑着对那个女军官说:天 亮了。一般情况下,她们被带出来玩,天亮了就要送回去的。当时她露出一副终 于解脱了的表情。正当她想要站起身时,我一脚把她踢倒,把她固定在旁边一张 昨晚一直没用过的刑架上。」 「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那是一种疑惑、仇视又有些绝望的眼神。」「她被大字型固定在一个门框一样的铁刑架上。这个刑架结构简单,单纯只 是用来玩女人的话,实在是没什幺情趣。因为这是拷问专用的刑具,没什幺遮挡, 犯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犯人身体的几乎每一处细节你都可以仔细地观 察,自由地用刑。我把她齐肩的顺直金发束起来绑了一个高马尾,拴在刑架的横 梁上。」 「我问她喜欢这个发型幺。她好像是要点点头,不过她的头发被绑住了,她 头部和身体的活动受到限制,她再也不能通过活动身体来减轻刑罚的痛苦了。」 「这时,我微笑着对她说:是谁告诉你天亮了就可以走了?」「她正要说什幺,我冲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告诉她有些话可以不用说了。」「我告诉她,我就是介绍她来给这些人提供性服务的那个中间人。,她的底 细我早就清楚。」 「我亲口对她说,她是来自查隆驻拉姆军的一名少尉军官,而我是她的上司 之一。」 「我还说出了她的家族名,以及因为家族牵连到政变而遭屠杀的事。」「皇帝下令停止清洗受牵连的贵族时,你们一族只剩下你和你的妹妹。你为 了复兴家族,投身军队。你有战功,能力也很出色。但是,因为在军中犯了事, 你被调入了查隆帝国驻拉姆军。你很清楚,有姿色的女军人若被调到拉姆来参军, 只会成为当地驻军军官的情妇。甚至,如果不顺从长官或是运气不好,驻军军官 有权命令其下属的女性从事营妓的工作。但是为了你的妹妹和家族,你别无选择。」 「我问她,是否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有不满情绪。」「她闭上眼,我讨厌犯人不看着我的眼睛,我命令她必须睁开眼。她想要侧 过脸,但是因为头发被固定在横梁中央,她的颈部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身体开始 颤抖,对我说:之前您和那头猪——」说到这里他楞了一下,估计是要看看旁边 那个胖子的脸色。 「——和那头猪对我做的事——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 —是来自长官您的命令和正当权利,我坚决服从。」 「我当时愣住了几秒。我继续问她,那你为什幺要颤抖呢?」「她居然说是因为被长官临幸而激动。」「她那时候还能嘴硬?」一旁的胖子都有点不相信了。「你不送她回去,又 把她玩到这个地步,如果你最后什幺都问不出来,她回去一定会告发你。」 「如果我真的最后什幺问不出来,她一定会被折磨死在那间刑房里,不会有 什幺后患,我会上报说她潜逃了。」 听到这里,赛门更加心烦意乱。赛门拼命舍弃掉脑中一切和海娅有关的念头, 努力调整好呼吸,仔仔细细地听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讲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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